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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婷婷也附和:“是啊,多不卫生啊,有病菌怎么办!”
段谨行没有反驳邓婷婷的话。
“我和段谨行在一起没多久就怀孕了,但是那时候的我是没有想要破坏你们的感情的,一个自称是你哥的人给了我五百万让我离开,我就出国了。”
我哥?
可是我哥和我爸妈都在我高三那年出车祸去世了啊!
我看向段谨行,向他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他的目光像是被粘在邓婷婷身上一样。
“其实你的悲剧也怪不了别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我不解地看着邓婷婷,邓婷婷嗤笑。
“你和段谨行青梅竹马,在一起那么久都不让他碰,非要等到结婚才可以,他也是个男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
“你不知道,学长他压在我身上的喘息声有多么迷人。”
我看向段谨行,想听他为自己剖白几句,想听他说他不是那样的人。
可他竟然全都默认了。
当初是他跟我说,说我是他的小公主,他不忍心伤害我,想要尊重我,那些事还是等我们结婚之后再做比较好……
这些竟然也是他伪装出来骗我的吗?
“我出国前按照跟给我钱的人的约定,断绝了和段谨行的一切联系,可是命运弄人,你非要环球旅行度蜜月。”
“段谨行逃出来后遇到了我,反正你落进那些人的手里已经脏了,他索性就带着我和我的孩子回国了,和我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段谨行一个字都没解释,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6
我看着段谨行,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都是看错了人。
这个男人不仅背叛了我,更甚至他还不敢承认。
就连说出真相都要让邓婷婷来说,他一言不发。
邓婷婷炫耀完了她和段谨行的美满婚姻,又换上了那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段谨行刚回国就迫不及待地给你办了死亡证明销户,你知道为什么他回国一个星期才跟我结婚吗?”
“因为你的销户手续一周后才办好。”
也就是说,刚给我办好销户手续,他就迫不及待地跟邓婷婷办理了结婚手续。
我用尽全力,试图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可发出的却只是含糊不清的音节。
邓婷婷看着我
《爱如朝露梦成殇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邓婷婷也附和:“是啊,多不卫生啊,有病菌怎么办!”
段谨行没有反驳邓婷婷的话。
“我和段谨行在一起没多久就怀孕了,但是那时候的我是没有想要破坏你们的感情的,一个自称是你哥的人给了我五百万让我离开,我就出国了。”
我哥?
可是我哥和我爸妈都在我高三那年出车祸去世了啊!
我看向段谨行,向他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他的目光像是被粘在邓婷婷身上一样。
“其实你的悲剧也怪不了别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我不解地看着邓婷婷,邓婷婷嗤笑。
“你和段谨行青梅竹马,在一起那么久都不让他碰,非要等到结婚才可以,他也是个男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
“你不知道,学长他压在我身上的喘息声有多么迷人。”
我看向段谨行,想听他为自己剖白几句,想听他说他不是那样的人。
可他竟然全都默认了。
当初是他跟我说,说我是他的小公主,他不忍心伤害我,想要尊重我,那些事还是等我们结婚之后再做比较好……
这些竟然也是他伪装出来骗我的吗?
“我出国前按照跟给我钱的人的约定,断绝了和段谨行的一切联系,可是命运弄人,你非要环球旅行度蜜月。”
“段谨行逃出来后遇到了我,反正你落进那些人的手里已经脏了,他索性就带着我和我的孩子回国了,和我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段谨行一个字都没解释,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6
我看着段谨行,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都是看错了人。
这个男人不仅背叛了我,更甚至他还不敢承认。
就连说出真相都要让邓婷婷来说,他一言不发。
邓婷婷炫耀完了她和段谨行的美满婚姻,又换上了那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段谨行刚回国就迫不及待地给你办了死亡证明销户,你知道为什么他回国一个星期才跟我结婚吗?”
“因为你的销户手续一周后才办好。”
也就是说,刚给我办好销户手续,他就迫不及待地跟邓婷婷办理了结婚手续。
我用尽全力,试图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可发出的却只是含糊不清的音节。
邓婷婷看着我时一样的眼神。
“阮以诗,我看在你在国内没有人可以依靠所以才接你回来,借给你一处容身之所。”
“你不要得寸进尺,再去肖想那些你不配得到的东西。”
5
我眼里盈满了泪水,瞪着段谨行。
我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既然阮学姐活着回来了,那就把一切都说清楚吧。”
邓婷婷提出来,她大概巴不得我和段谨行断的干干净净。
我坐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抬手比划着手语,用力到怒意随时喷薄而出。
“我不需要你说,我要段谨行跟我解释清楚!”
但段谨行和邓婷婷,包括他们的儿子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都看不懂手语,我在他们眼中只是在瞎比划。
他们的眼神里有嫌弃,有戏谑,甚至还有怜悯。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段谨行目光中的怜悯刺痛了我的眼睛。
当这种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开始后悔了。
为什么我没有死?
如果我死在那些人手中,就不会知道段谨行变心了再婚了。
如果我死在国外,就不用面对他们或嫌恶或怜悯的目光了。
因为情绪过分激动而颤抖的手臂脱力垂下,我不再挣扎了。
谁来解释都一样,事实不会变的。
当初在那群穷凶极恶的人手中我受尽了折磨,那时候的我都没有崩溃。
可现在,我感觉我的灵魂已经坠入了地狱。
“我和段谨行七年前就在一起了。”
邓婷婷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将我的世界炸的天翻地覆。
七年前,那就是大三那年。
原来段谨行说的他会处理好的,处理方法就是他和邓婷婷在一起了?
我看向那个小男孩,抬手指向他,用眼神询问他们这个孩子的事。
如果这个孩子不是段谨行亲生的,我可以原谅他出轨,也可以原谅他刚回国就和邓婷婷结婚。
我真的可以原谅他……
可我看着那孩子和段谨行如出一辙的眉眼,心渐渐沉了下去。
怎么可能不是段谨行的孩子。
小男孩见我指着他,竟然直接张嘴咬住了我的手指,死死地咬着。
段谨行见状有些慌乱,他拉开小男孩教育他:“天赐,怎么可以随便咬人!”
勺将我按在怀里,不让我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可是,他是段谨行啊,他说过这辈子都不会骗我的。
我跟着他走进这间单身公寓,是一间不怎么大的loft,装修风格很简约。
我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他拿来一双没有拆过包装的女士拖鞋,蹲在我面前亲手为我换上。
我紧张的情绪得到了些许缓解。
但我留意到他没有换拖鞋,脚上仍然踩着那双黑皮鞋。
我指了指他的鞋,又指了指我脚上的拖鞋。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就若无其事地挨着我坐下。
“阿诗……”
他开口正要说什么,手机亮了起来。
有人给他打电话,他见我的目光被茶几上亮起来的手机屏幕吸引过去,手速飞快地将手机拿起来。
向我示意他要接个电话就走进了卫生间。
什么电话要避开我去卫生间接?
我好像隐约看见了来电人的备注是……
“老婆”?
3
段谨行接电话时特意将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门的隔音很好,加之段谨行刻意压低声线,我竟然什么都听不到。
可是那个来电人的备注让我又想起了小何警官说段谨行已经再婚了的事。
我下意识地起身走向卫生间,想要听听段谨行到底在跟谁打电话。
可我刚走到卫生间门口,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阿诗?”段谨行明显被吓了一跳,脸上虽然挂上笑容,却还是能看见惊慌之色。
我拿出本子刷刷写道。
老婆?
是谁?
段谨行看着我写的字愣了几秒,但神色迅速恢复如常。
他笑着揽住我的肩膀,带着我往沙发走去。
“阿诗,你看花眼了吧?刚刚给我打电话的人是公司的人,喊我回去加班呢!”
我不相信。
我看到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轻叹一声,拿出手机给我看通话记录。
“真是拿你没办法!”
通话记录显示来电人“老龚”,通话时长两份三十八秒。
就是刚才打电话给他的人。
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
“这下放心了吧?”他拍拍我的头顶,“我给你点了一份外卖,你自己吃,我要回公司加班了。”
段谨行走后,我在行主动牵起我的手,带着我一步步走出派出所。
我坐在段谨行的副驾驶上,他买了新车。
我在车里看到一支口红和一个精致小巧的礼盒。
趁着段谨行还没上车,我快速地打开那个小礼盒看了一眼,是一条蓝宝石项链,奢华无比。
这是段谨行买给哪个女人的礼物吗?
亦或是为了迎接我回来而特意准备的礼物呢?
小何警官跟出来告诉我:“阮女士,销户的事你不用担心,你抽时间来派出所重新办理一下户口登记就好。”
段谨行开车带我离开,一路上他都空出一只手来紧紧握着我的手,拇指轻缓而有规律地摩挲着我的手背安抚我。
看,我就知道段谨行还是爱我的,一定是小何警官搞错了。
他带我去了一个高档单身公寓。
他的习惯没变,我下车的时候,他还是会下意识地伸出手帮我挡着脑袋,怕我磕着头。
陌生的环境让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段谨行一手牵着我一手输入门锁密码。
“咔哒”一声门锁打开,他牵着我想要走进去,我却倔强地站在门外不肯进门。
“怎么了?”他疑惑地回头。
我从兜里取出小何警官为我准备好的小笔记本,快速写道。
回家!
我要回我和段谨行的家!
段谨行愣了一下,低着头沉默了很久。
我看着他这幅样子,一股恐慌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
段谨行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他慌张地将我拥进怀里,轻抚后背试图安抚我的情绪。
他说:“阿诗,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我看向他的眼睛,显然并不相信这个说法。
他再次将我的头埋进他的胸膛,不让我看他的眼睛。
他顿了顿继续说:“自从你出事,我就把我们的婚房买了想要筹钱去救你,可是他们拿了钱却不认账,不肯放你出来,我没有住的地方,只好又买了一个小公寓。”
“我想努力赚钱,攒足够多的钱去将你赎出来,幸好警察将你提前救出来了,否则我真是不敢想象你会多么害怕。”
他说到后面带上了哭腔,很是深情。
可他却始终按着我的后脑国外被那些绑匪扣下五年之久,谁知道你都经历了什么,说不定早已经千人骑万人睡了,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你拿什么跟婷婷比!”
段谨行终于开口了,可说出的话却如同一颗颗子弹,击中我的心脏。
听到这话,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黑暗无光。
我以为,段谨行知道我在国外的悲惨经历,会心疼地把我搂紧怀里安慰,却没想到他会一脸嫌弃地用刀子剜我的心。
我的心仿佛被无数把刀同时割着,那种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不顾一切地冲出门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心只想逃离这个地方,跑得越远越好。
楼道里,我急促的脚步声回荡着,仿佛是我那颗破碎的心在哭泣。
当我冲下楼,马路上嘈杂的声音瞬间包围了我。
直到那刺眼的车灯照在我身上,我却呆呆地立在原地……
“以诗!”
恍惚中,我似乎听到了一道带着一丝惊慌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