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样的眼神。
“阮以诗,我看在你在国内没有人可以依靠所以才接你回来,借给你一处容身之所。”
“你不要得寸进尺,再去肖想那些你不配得到的东西。”
5
我眼里盈满了泪水,瞪着段谨行。
我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既然阮学姐活着回来了,那就把一切都说清楚吧。”
邓婷婷提出来,她大概巴不得我和段谨行断的干干净净。
我坐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抬手比划着手语,用力到怒意随时喷薄而出。
“我不需要你说,我要段谨行跟我解释清楚!”
但段谨行和邓婷婷,包括他们的儿子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都看不懂手语,我在他们眼中只是在瞎比划。
他们的眼神里有嫌弃,有戏谑,甚至还有怜悯。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段谨行目光中的怜悯刺痛了我的眼睛。
当这种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开始后悔了。
为什么我没有死?
如果我死在那些人手中,就不会知道段谨行变心了再婚了。
如果我死在国外,就不用面对他们或嫌恶或怜悯的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