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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两语间,电话挂断,本就因手术临近而焦虑的我,心情一下子跌入冰窖。我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一句:「不要去。」

我试图拉住沈于宁的手,挽留她,告诉她我需要她。

但沈于宁的心早已飞远,显得极不耐烦。

「你的手术在三天后,时间并不紧张,早去晚去又有什么差别呢?」

「医生说,提前入院是为了让身体更早地做好手术准备。」

「医生说,医生说,医生的话不是圣旨,晚一天去死不了。唐扬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

沈于宁说这句话时的模样,和刚刚与常杰通电话时的温柔关切简直判若两人。她脸上的不满、犀利和刻薄,让我觉得眼前的人无比陌生,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极端负面情绪的涌现,对于本就脆弱的身体来说,犹如被锋利的刀刺中,疼得钻心。我倒吸一口凉气,想再说些什么挽留她。

却只听到了她一脚油门,扬长而去的声音。

汽车开走,原先狭窄拥挤的地下车库瞬间空荡了一片,只留下身形单薄的我和一只收拾完备的行李箱。

看着跑车消失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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