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那会,我年轻好胜,觉得窝在这么个小地方埋没了我的才华,屡屡要求离开。
岩罕不知道从哪得知了此事,他是村长的儿子。
自然明白我这么一个医生的重要性。
所以他便同我打赌,赌的自然是我擅长的医学。
那是一位常年被枪伤困扰的老人,他瘦骨嶙峋的躺在床上,眼睛却亮晶晶的。
面对我的到来,家徒四壁的他拿出了最好的东西招待。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替老人查看伤口,他笑眯眯的。
“林医生,我知道我自己的情况,看不看的好都没关系,我一把老骨头了,你随便拿点止痛药就行,不要为了我浪费医疗资源,那些孩子更重要。”
贫瘠的土地长着一颗颗大爱的心。
我不记得那天是如何走出那扇家门。
只是心中受到了不少震撼。
他们生长在边境,常年与危险擦肩而过。
却又英勇无畏,这样的地方才应该是我的归属。
岩罕惊讶于我的变化,嘲笑我,“我以为有你这种想法的人都看不上我们这个地方,我提出这个赌注是真的想把你困在这。”
他坦荡又真诚,我笑着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