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行李箱还在,不过里面的衣服已经被剪得乱七八糟。
好在夹层里的身份证和护照安然无恙。
我将其装进口袋里准备离开,却撞到了安迪。
“你想去哪?”
安迪拿着一个玻璃瓶子,挡住我的去路。
“让开。”
我冷冷道。
安迪嗤笑一声,用蹩脚的中文说道:
“白舟你真没尊严!我给你带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你竟然还有脸待下去。”
安迪摇晃着玻璃瓶里的液体,继续说道:
“其实你跪地磕头求安安送你父母去国外治疗那天,我就在卧室。”
“因为我说我学了更多高难度的姿势,她想马上尝试,所以才没有管你病重的爸妈。”
闻言,我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攥紧拳头朝着他的脸砸去。
安迪歪头躲过,手里的玻璃瓶却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一股难闻的味道散发出来。
“是汽油?”
我呢喃道,并看向安迪。
他脸上闪过一抹癫狂,直接将点燃的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