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的。
萧然没再对我做什么,只是每天领回一个女人。
无一例外的,全都穿着白色纱裙。
他用这样的举动告诉我,世界上只有我不配穿白色。
我没空理他,忙着用这几个月攒的钱做播客。
4.
其实当初兼职就是为此,所以萧然提出来的时候我一口答应。
我在各平台都已经有了粉丝基础,现在离正规化就差一笔注资。
进录音棚的时候,我遇到了许清。
之后我录每一期播客的时候,他都坐在对面。
我问他能不能给我加点混响,再把声音调好听点。
他摇头:“没必要,你的原声已经很美了。”
我笑他:“你们对客户都这么撩?”
他也笑:“只对喜欢的这样。”
我避开了他炙热的目光,现在的我需要钱,很多的钱,他给不了。
于是我还是安分地做着名义上的萧太太,每月赚着十万窝囊费,一半投到播客里,一半寄到疗养院。
妈妈的病,是我答应萧然的另一个原因。
她确诊阿尔茨海默症,渐渐忘记了一切,同时还要靠吃药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