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把问题往陈墨的方向引。
她冷冷地嗤笑一声,唇角绽开一抹嘲讽的笑容。“我的脾气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你知道这一个危机让度小碗损失了多少钱吗?他们给你的十倍都赔不起。现在你主动说,我还会考虑一下私下解决,不然,我们法庭见吧。”
安柏心慌得厉害,“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说只要我带一个厨师到后厨偷师,别的什么都不需要。”
何以棠愤怒地又扇了他两个耳光,“蠢货,吃里扒外的东西,从我家滚出去。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安柏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姐姐,你不是说要私了么,我赔钱,我把钱都赔给你。”
何以棠掐着他的脖子,“你还说要好好做度小碗呢,联合竞争对手陷害度小碗,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滚!”
何以棠让佣人把他的东西都扔到外面。
陈墨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心中毫无波澜,他彻底放下了。
第二天一早,陈墨没有通知任何人悄悄地走了。
何以棠起床后,望着他的床铺愣神。
“小姐,先生住在希尔顿酒店。你要不要把他追回来。”管家朝她眨眼间。
“让人备车,我要去北齐公墓。”